因着你,我爱了全人类,甚至那些金黄色的雏鸡,甚至那些走起路来摇摆不定的小狗,它们全都让我爱得心疼。
人生世上,一颗心从擦伤、灼伤,哪能一点伤害都不受呢?如果关怀和爱就必须包括受伤,那么就不要完整,只要撕裂。
生命是一个大债主,我们怎么混都是它的积欠户。
树上有一枚银银亮亮包容无限的茧,她哪里知道那样轻柔细微的一纤,竟能坚韧得足以绾住一部历史。
那时代真好玩,仿佛在许慎的归纳下,老百姓全然在这五百四十个部首里活着,在这五百四十个项目下进行其生老病死。
据说大部分人的梦是无色的黑白片。这样看来,即使色感正常的人,每天因为睡眠也会让人生的三分之一时间失色。
人和人之间有时候竟可以淡的十年不见,十年既见却又可以谈得相对无一语,即使相对应答又可以淡得没有一件可以称之为事情,奇怪的是淡到如此无干无涉却又可以是相知相重、生...
生活是篇赋,萧索的由绚丽而下跌的令人惘然的长门赋。
孩子是晶莹剔透的,没有杂质,没有解释,而你不可能误解。
蝉鸣浮在市声之上,蝉鸣浮在凌乱的楼宇之上,蝉鸣是风,蝉鸣是止不住的悲悯。诗诗,让我们爱这最后的,挣扎在城市里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