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悲伤如此巨大?为什么欢愉如此短暂为什么,我如此眷恋生命我应该如何向你描述我的远方佝偻在土地上的人,天边的北斗七星,是永远拉不直的问号
月下的琉璃瓦。被风吹散的琉璃瓦。清凉的月光的响声。众生被废弃在白昼里。一块石头在说出寒冷。万物被蒙羞。
城铁站像一个人在沉睡后半夜的灯光照亮了他体内最隐秘的部分。那里有另一个人在一根接一根抽烟偶尔,望着夜空对应的星辰——多少年,我始终不能看清他的脸
当狮子抖动全身的月光,漫步在黄叶枯草间,我的泪流下来。并不是感动,而是一种深深的惊恐来自那个高度,那辉煌的色彩,忧郁的眼神和孤傲的心。
风大。夜深。从外面回来伴随我的不是家人、友人、爱人而是一枚孤单的月亮和一道寸步不离的阴影
当然它是身体外的,也是边境外的当我试图赞美,我赞美的是五十米落差的水晶它既不是美国,也不是加拿大的如果我热爱,它就是祖国如果我忧伤,它就是全部的泪水
成熟的油菜在死亡之前有沉重的异美熔金、壮阔的大地倒伏浓郁的黄昏和风,使欲升的河流重居于地成熟的油菜在死亡之前和我对话汹涌着诉说一种沉重的异美
我父亲说草是除不完的他在地里锄了一辈子草他死后,草又在他坟头长了出来。
恒河呵你的大象回家的脚步声这样沉重就像落日走下天空
静极——谁的叹嘘?密西西比河此刻风雨,在那边攀缘而走。地球这壁,一人无语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