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个贱虫。人一天到晚坐着浑身不自在,吃饭不香,睡觉不实,总觉得慌惶兮兮。人一干活,吃饭香了,睡觉也踏实了,觉得皇帝都不怯了。
他们想成为六月的麦子,却在仅长出一尺余高就出穗孕粒,结的只是蝇子头般大的实。
或许,这个姑娘也背负着不为人知的人生重担,却总是微笑以待,对所有苦痛缄口不言。
人活在世界上有两大义务,一是好好做人,二是不能惯别人的臭毛病。
诗人辛波斯卡说,一个人可以爬上山丘,屏住呼吸,却无法像玫瑰一样生出枝叶,长成树丛,因为“只有玫瑰才能盛开如玫瑰”。同样,每个人都只能按自己的方式绽放人生。
为什么活着,怎样去活,大多数人并不知道,也不去理会,但日子就是这么有秩或无秩地过着,如草一样,逢春生绿,冬来变黄。
一出生就无须为生活忧虑的人,通常都难以管束。这种人习惯于高昂着头颅、迈着大步生活,并没有学会上面所说的为人的艺术。
生活是好的,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前面总会有另一番不同的风光。
其实,一个人可以兼具卑鄙与伟大、邪恶与善良。
既然没有人能代替我们切肤之痛的苦恼,也就没有人能指责我们的独自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