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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在粗野农村长大的我,从来不知道还可以有这种善意
为什么?”我问道。就像我一直说的,比起同情,侮辱和嘲笑更合我意。 鹤川浮现出莫名宽容的微笑,说:“因为,我从来不觉得你说的这个是问题呀。” 我愣住了。在粗野农村长大的我,从来不知道还可以有这种善意。鹤川的宽容让我发觉,把口吃从我这个存在中减去,我依然可以是我。整个人像是被看穿,我品尝到了彻彻底底的快乐。鹤川那双被长睫毛围住的眼睛把口吃过滤在外,接受了我。这么长时间,我居然一直坚信,如果无视我的口吃,就等于抹杀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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