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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强巴回卡扎寨去拉大米,我独自到山溪采捉一种名叫红蛙的两栖类动物做标本
那天下午,强巴回卡扎寨去拉大米,我独自到山溪采捉一种名叫红蛙的两栖类动物做标本。正忙着,突然听到荒山沟隐隐约约传来豺啸声。我赶紧跑过去,趴在山腰一块磐石背后,用高倍望远镜看下去,嚯,就是刀疤豺母率领的那群金背豺,聚集在那棵悬吊着豺尾的歪脖子小树下。刀疤豺母翘首凝望着头顶那条被山风吹得悠悠晃晃的豺尾,眼神充满忧虑和恐惧;其他豺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树下团团转;断尾公豺像个苦练本领的跳高运动员,一次又一次起跳蹿高,想把那条豺尾从树上叼下来,可它不是什么超豺飞豺,怎么使劲也无法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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