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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的小狼认了作者做妈妈,开始吃东西
我伸手到小狼腋窝把他抱了起来,小狼崽的头绵软无力地歪搭着,呼吸若有若无,薄得像张纸一样的皮肤下,小肋骨在我指缝间一根一根往下滑漏。我惊道:“怎么这么瘦?1 “当然了,他不吃东西。”大姐说。 “有牛奶吗?快!”我近乎命令似的急喊。 大姐忙拿出早上挤的鲜牦牛奶,我小心翼翼地抱着小狼崽暖在怀里,用一只不锈钢小茶盅盛上牛奶,放在铁灶上烧开再浸入凉水中快速冷却下来。我咬一口饼干喝一口牛奶在嘴里含着,蹲下来仍用刚才呼唤的声音对着怀里的小狼:“呜、呜、呜……”小狼动了,迅速抽出小脑袋来盲目而焦急地嗅闻着寻找着,我把含化了的饼干奶浆吐在手心送到他鼻子下面。说时迟那时快,小狼一反虚弱常态猛地一口咬上来抢夺奶浆,奶浆霎时糊了他一头一嘴,他更加狂野,把乱溅的奶浆连同我手心的血肉一股脑地撕咬着往嘴里吞送。 我疼得咝咝咬牙,忙不迭地抽手,对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手心里已经被小狼的尖牙刺出两个米粒大的血洞,汩汩地冒出血来。小家伙突然又找不到吃的,绝望地哀叫起来。我顾不上处理伤口,忙戴上皮手套再小心翼翼地喂他。五天以来滴水未进的小狼把一杯含化的饼干奶浆吃得干干净净。尽管饿极了的小狼还在焦急地寻找,伸长了脖子向我的嘴唇乞食,但我绝不敢多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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