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飞翔的家族
流连于欢快的春色
把秋天越飞越宽
羽翅表达下的表情
人类用鸟瞰的想像与之作别
记忆里只有一些简单的事物与食物
需要用飞翔索取 需要用到玄秘的云
高空藏觅的风铃
以及 一些滚动的空虚的潮水
人类怎样的想象 才属于天空
我像云一样几次流连彼岸于此岸
我曾像沉默的山峰一样
鼓舞自己心中的士气
峡谷外
有飞机脸上的风沙在异地拥挤 喘息
该给鸟群作些指引与命名
纵然亘古不变 深不见底
纵然这定律只属于辽阔 与飞翔
甚至 与羽翅下的巢穴无关
鸟身上的逻辑形如落锥
一片领地一片生死一种意识
生为吃 死为食 生生不息世世代代
冬天都有青苍的过往
与北方毗连相接
为天空准备好月光河雪花
一朵莲猴急之后鹰隼一样腐朽
不再泥丸一样异常凶猛
鸟群是议论后的沉沦者
是一些饥饿后适宜战斗的机器
续竹断竹间
飞土逐肉 喜欢把风雨挂在身上
把鸿鹄的尖叫与唱诵声挂在身上
所有天空在金字塔顶都一样是沉默的
不发对也无磁石一样的理智
只与异性相当 与觅食的另一起鸟群相当
天空如果还需广阔些
还需透气 起跳 抗争 翻飞
那里的阳光就得一次次学会退守 就得让四至安逸 至晚
用夜莺擦洗树荫吧 擦洗一些雏鸟的喙和啄
擦洗四脚兽在襁褓里的嗷嗷哼
让夏季多些蜂鸟的鸣叫 地瓜滚圆的风骚
多些圣经河流般的爪
与微弱的喘息
让一切消耗都要阵痛
都要想唇齿清香一些俗事
所有舞蹈于天空者 都像鸟
都像山峰凸起与下凹的筋骨
弹射开一片草叶一条清流
把时间带向天空
把黎明与晚霞带向
一些烂漫的辽阔与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