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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之悲凉,生命之短暂
老铁匠操着小锺,与其说是打, 毋宁说是抚摸了一下那蓝钢。 三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各操着十八磅的大锺, 各打了一锺,挟带着狂热与激昂, 如同奔驰中的烈马之蹄,迅速无比, 但又节点分明地砸下去。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声音。 往常这父子四人打铁时发出的声响半条街都能听到, 连火车的汽笛声都能被盖住, 但现在,这锻打,这劳动,剧烈至极, 连墙角上蟋蟀的鸣叫都声声入耳, 让人感觉到深秋之悲凉,生命之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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