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问孔子曰:“日本为何物?”子曰:“日本者,犬也。”旁一犬不满,吠曰:“犬忠守于人,且尚能看家护院,而日本不能,此喻岂不辱吾犬也?”又曰:“日本者,蛆也。”旁一蛆不满,曰:“蛆维食链之衡,且尚能为禽之餐,而日本不能,此喻岂不辱吾蛆也?”再曰:“日本者,粪也。”旁一农不满,曰:“粪可以辨疾,且尚能滋长五谷,而日本不能,比喻岂不辱其粪也?”子无语,怒曰:“天,日本究竟为何物!”乃茶不思饭不饱,三更半夜仍冥思苦想。五更黎明,孔子恍然,顿觉醍醐灌顶,仰面笑曰:“日本者,非物哉,穷尽世间之秽词不可言述其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