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浮泛在生与爱与死的川流上的许多别的时代,以及这些时代之被遗忘,我便感觉到离开尘世的自由了。
安静些吧,我的心,这些大树都是祈祷者呀。
浓雾仿佛是大地的愿望。它藏起了太阳,而太阳原是她所呼求的。
权势对世界说道:“你是我的。”世界便把权势囚禁在她的宝座下面。爱情对世界说道:“我是你的。”世界便给予爱情以在它屋内来往的自由。
风大得很,我手脚皆冷透了,我的心却很暖和。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原因,心里总柔软得很。我要傍近你,方不至于难过。
父亲,再轻道一声再见你所生之子并无异变我心永不迁移,光阴可以作鉴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夜里,我就把猫放在膝盖上,一边啜几口啤酒,一边写起了我的第一篇小说,这至今都是美好的回忆。
想看到渐次泛白的黎明时分的天宇,想喝热气蒸腾的牛奶,想闻树木的清香,想翻晨报的版面。电话响了,拿起听筒发现是刚才想念的人。
当我神怡气舒地躺着时候,我常常记起勃朗宁的诗:“上帝在上,万物各得其所。”(鱼游水里,鸟栖树枝,我卧床上。)
爱,就像你一觉醒来看见的晨雾,那时,太阳还未升起。就是那么一会儿,它们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