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黄昏正在转瞬即逝,黑夜从天而降了。我看到广阔的土地袒露着结实的胸膛,那是召唤的姿态,就像女人召唤着她们的儿女,土地召唤着黑夜来临。
我一面佯装平静,一面想把卡片揣到兜里。然而不凑巧,我喜欢的围裙,上下没有一个兜。
那些照得我们无法睁眼的光,对于我们来说,意味着黑暗。只有黎明真正到来的那天,黎明才是黎明,与之相比,太阳只不过是一颗启明星。
银河好像哗啦一声,向他的心坎上倾泻了下来。
也许,水比光更古老,钻石在滚热的羊血里碎裂,山顶喷出冷火,大海中央出现了森林,也许,抓到的螃蟹背上有一只手的阴影,也许,一根打了结的绳子可以把风囚禁。也许,有的...
我正在想到欧洲的野牛和天使,颜料持久的秘密,预言家的十四行诗,艺术的避难所。这便是我想到的,我能够和你共享的永恒,我的洛丽塔。
就这样,我一年又一年的活了下来,只为了再生时蝴蝶的颜色。
他找到她的眼睛时,她的眼睛早已等着他了。
像树木似的成熟,不勉强挤它的汁液,满怀信心地立在春日的暴风雨中,也不担心后边没有夏天来到。夏天终归是会来的。
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