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年轻是多么好,因为一切可以发生,也可以消弭,因为可以行可以止可以歌可以哭,那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生命是一项随时可以终结的契约,爱情在最醇美的时候,却可以跨越生死。
皮夹的背面沾着某只可爱动物的血。它虽然触手柔滑熟韧,却不免藏着一声凄厉的哀鸣。
只因为太年轻啊,以为只要换一个方式,一切就扭转过来而无憾。
或见或不见,花总在那里;或盈或缺,月总在那里。
时间到底是善良的,还是邪恶的魔术师?都不是。时间只是一种简单的乘法,使原来的数值倍增而已。
其实人与人之间,或为亲情或为友情或为爱情,哪一种亲密的情谊不是基于我在这里、当好你也在这里的前提?一切的爱,不就是“同在”的缘分吗?
在这个杂乱的世纪能走尽长街,去伫立在一间面包店等面包出炉的一刹那,是一件幸福的事。
所谓百年,不过是一千二百番的盈月、三万六千五百回的破晓,以及八次的岁星周期罢了。
于无声处听惊雷,于无色处见繁花,原来并不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