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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装上浸透了浓浓的气味,有助于刀疤豺母回忆往事
我发出柔和的叫声,是在模拟豺高兴时候的啸叫声,表达我见到它们的喜悦的心情。 我双手高举,这动作在人类社会意味着弱者向强者投降,乞求强者不要伤害自己,但在豺社会,则意味着我向它们证明,我手里没有刀枪弓箭,没有让它们心惊胆寒的冷兵器或热兵器,我是和平使者,我只有善良的愿望,我为友谊而来。 果然如我所料,当我从岩石背后钻出来的一瞬间,所有的豺停止了其他一切活动,都紧凑四肢肌肉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撒腿奔逃的姿势,扭颈瞪眼,几十双豺眼齐刷刷地朝我望来。 我一动不动,如果这时候我朝前奔跑或者弯腰什么的,它们极有可能会转身逃掉。 双方就这样静止不动地僵持了一会儿,我看见,刀疤豺母抬起下巴翘起鼻吻,做嗅闻状。我只有一个希望,风再刮得大一点,能及时有效地把我的气味传送到刀疤豺母的鼻子里去。 歪嘴巴雌豺、胸毛已秃光的老豺和那匹年轻的紫金公豺,学着刀疤豺母的样,也抬平下巴翘挺鼻吻做嗅闻状。更多的豺则不时瞟刀疤豺母一眼,等候首领的指示。 刀疤豺母认真地长时间地嗅闻着,偶尔发出一声短促的啸叫,好像在质疑这气味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它仍然腿肌绷紧,尾巴平举,保持着随时准备逃离的姿势,这说明它还没完全认出我是谁来。 我跟刀疤豺母仅打过两三次照面,分别已经快一年了,虽然豺有气味记忆,但时间一长,气味记忆也会被冲淡的。再说,我距离刀疤豺母有百米之远,虽说是在上风口,但风不大,徐风轻吹,途中免不了会飘逸损耗掉一些气味,豺的嗅觉尽管灵敏,怕也难以辨得真切啊!要是刀疤豺母认不出我的气味来,带领豺群一走了之,该如何是好?我急出一身汗来,浑身燠热得喘不过气来,解开领子想凉快凉快,突然,想出一个好办法来。哦,我记得一年前在尕玛尔草原与豺群周旋时,我穿的也是这件劳动布牛仔装,这几日跋山涉水流了不少汗,牛仔装上浸透了浓浓的气味,有助于刀疤豺母回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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