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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府记忆的回光像黑冰在某人的唇上燃烧
我想说的话,我早已忘记。 一只瞎眼的燕子用剪过的翅膀 在那些透明的事物中扑动, 回到影子的宫殿。他们在遗忘中唱起夜歌。 而鸟们一言不发。灰毛菊一朵花也不开。 黑夜之马有着透明的鬃毛。 一只小船漂流在干涸的河床上。 在蟋蟀中间,词语凋零湮没。 然后它缓缓升起像一顶帐篷或一座殿堂, 扮演疯狂的安提戈涅, 或坠落在某人脚边, 一只死燕子,衔着冥河的温情和一根青枝。 哦,也请带回那仿佛长了眼睛的手指的羞怯, 相认的兴奋的快乐。 我躲开野性而悲痛的缪斯, 躲开大雾,钟声,和敞开的虚空。 它被交给凡人去爱,去认识, 去让声音跑到他们的指尖, 但我想说的话,我早已忘记。 一个无影无形的思想返回影子的宫殿。 那透明的事物依然在说,但什么也未说出。 依然是一只燕子,一个朋友, 像安提戈涅姑娘一样著名。 冥府记忆的回光像黑冰在某人的唇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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