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绮色佳》,我们先想到的是亦舒的小说,但其实这个词最初要追溯到胡适对康奈尔大学所在的纽约城小镇“Ithaca”的翻译。用直白的翻译,怎么翻译都翻译不出美感,但是胡适直接翻译为“绮色佳”,既能体现出这座城市的美感,又增添了文章的“信、达、雅”,因此流传至今。
而徐志摩喜欢叫意大利的佛罗伦萨为“翡冷翠”,我们通常会错误地认为那是民国时期佛罗伦萨的统一译名,但其实不是的,那时候佛罗伦萨也翻译成很直白的“佛洛伦斯”,不好听不好记,也不能融入诗文,徐志摩为了寄托自己的心情,将之翻译为翡冷翠,一时间引起文人墨客的欣赏和赞誉,不过后来余光中认为徐志摩的翻译根本不符合地区风格,只是为了寄托自己的心情,生搬硬套了一个词汇,与此地相联系则毫无美感可言,当然这是后话暂不详表。
说起“麦穗秋色”,则是在香港中文大学前任校长金耀基的散文中看到的,而他翻译的正是美国的“马萨诸塞州”。马萨诸塞,又萨又塞,听起来毫无美感;但是翻译成麦穗秋色之后,丰收的喜悦和秋天的美意瞬间扑面而来。真心佩服起了我们中国作家的智慧和中国文字的魅力。
另外,还有冰心翻译的“慰冰湖”、周策纵的“陌地生”“民遁路”等,都是结合了当时诗人的心情而来的“妙译”,待日后与大家一一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