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从我这肋骨棱棱的胸膛里发出,不仅在深夜因不满自己而发出的愤怒叹息里,不仅在那些拖长的没有压抑得住的悲叹里,不仅在许多个被违背的誓约和诺言里,不仅在我的任性而...
总而言之,我认为对悲剧最好的哲学回应,是感激和幽默的某种结合,是面对荒谬时那种伪英雄的加缪式反抗,是充满激情投入到我们生命的细节和人群之中。/重要的事情不是否认...
我在春天歌唱着这些,在为爱人们采集,(因为除了我,谁理解爱人们和他们所有的忧愁和快乐呢?除了我,谁是伙伴们的诗人呢?)我采集着,我遍历了世界花园但很快地通过了大...
无论谁现在握着我的手,缺少一样东西,一切即将无用,在你进一步笼络我以前,我用良言警告你,我不是你所想象的,而是个完全不同的人。谁将成为我的追随者呢?准将签署自己...
我胸脯上的香草哟,我采集你的叶子,我写作,为了以后细细地阅读,在我和死亡之上长出的墓草,身体之草,多年生的根,高高的叶,你冬天也冻不住的娇嫩的叶子哟!你们一年一...
在人迹罕到的小径间,在池水边缘的草木里面,远离于纷纷扰扰的生活,远离所有迄今公布过的标准,远离娱乐、赢利和规范,这些我用以饲养我的灵魂已经太久,如今那些尚未公布...
像亚当,一清早走出林荫,因睡得很好,神采奕奕,看着我吧,我正在走过,听听我吧,走近来吧,碰碰我,用你的手掌碰碰我的肉体,当我经过这儿,别害怕我的肉体。
从加利福尼亚海岸,面向西方,询问着,不倦地寻找着那尚未发现的东西。我,一个孩子,很老了,越过海浪,朝着祖居,那些迁徙者的地方,远远眺望,从我的西海岸望去,几乎把...
我听见你,庄严美妙的管风琴,在上个礼拜天我经过教堂的时候,秋天的风,我听见你在高空那悠长的叹息,多么悲伤。当我傍晚在林中散步的时候,我听见完美的意大利男高音在歌...
我俩,被愚弄了这么久,现在改变了,我们飞快地逃跑,如同大自然一样地逃跑,我们便是大自然,我们违离已久,但现在我们又回来了。我们变为植物、树干、树叶、树根、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