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白薯的吃法,今天已经见不着了,便是煮白薯。
在街头支起一口大铁锅,里面放上水,把洗干净的白薯放进去一起煮,一直煮到把开水耗干。因为白薯里吸进了水分,所以非常的软,甚至绵绵得成了一摊稀泥。
想徐霞村先生写到的“肥、透、甜”中那一个“透”字,恐怕用在烤白薯上不那么准确,因为烤白薯一般是把白薯皮烤成土黄色,带一点儿焦焦的黑,不大会是“透”,用在煮白薯上更合适。
白薯皮在滚开的水里浸泡,犹如贵妃出浴一般,已经被煮成一层纸一样薄,呈明艳的朱红色,浑身透亮,像穿着透视装,里面的白薯肉,都能够丝丝的看得清清爽爽,才是一个“透”字承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