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开之际,大约略如蜿蜒的巨龙在翻身欠腰,骨节舒张,格格作响,一时如千枚水雷乍爆。
一些稚拙的美,一些惊人的丑,以一种牢不可分的天长地久的姿态栖居的某一个深深的巷底。
于无声处听惊雷,于无色处见繁花。
让我们不再祈祷自己的双肩轻松,让我们只祈祷我们挑着的是满筐满篓的美丽。
黑白小球结成奇异诡秘的勾连,像一扎紧紧的玫瑰花束,又像一篇布局繁复却又条理井然无懈可击的小说。
半天朱霞,粲然如焚,映着草地也有三分红意了。不仔细分辨,就像莽原尽处烧着一片野火似的。
人们心目中的神明,也无非是由于其“昔在、今在、恒在”,以及“无所不在”的特质。
你看到的这篇台北,充满形容词,充满成语,如一纸小学生写的文章,努力想把自己写好,却看来处处装模作样、虚矫夸张。
树收藏时光的姻缘,心中的年轮是相叠的日月;我穿过生活的波澜,额上的皱纹是弯曲的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