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统的文人有一种可笑又可敬的执著。
白玫瑰跟红玫瑰开打,注定要产生一种粉红色玫瑰。
人不到山里去,不到水里去,那真是活得冤枉。
想想年轻是多么好,因为一切可以发生,也可以消弭,因为可以行可以止可以歌可以哭,那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蔷薇几曾有定义,白云何所谓其命运,谁又见过为劈头迎来的巨石而焦灼的流水?
生命是一项随时可以终结的契约,爱情在最醇美的时候,却可以跨越生死。
生命的厚礼,原来只赏赐给那些肯于一尝的人
皮夹的背面沾着某只可爱动物的血。它虽然触手柔滑熟韧,却不免藏着一声凄厉的哀鸣。
只因为太年轻啊,以为只要换一个方式,一切就扭转过来而无憾。
或见或不见,花总在那里;或盈或缺,月总在那里。